覺妙普蓮見證母親往生佛國 始知靈性真實存在

覺妙普蓮見證母親往生佛國 始知靈性真實存在

文 / 謝璦竹 攝影 / 顏志倫
圖片提供 / 覺妙普蓮

「中國人怕鬼,西洋人也怕鬼!」已故作家司馬中原曾說,自己轉世的時候沒喝孟婆湯,所以記得前世的事,而他說的鬼故事都是真的。見過鬼的人其實不少,但見過清淨放光靈性的人卻很少。

佛經中說:「今此往生極樂,蓮花開已,見佛聞法。」台灣習俗以「往生」來稱呼一個人過世,但究竟往生極樂是怎樣的情形?能說明白的少之又少,能親身見證的更是聞所未聞。不過,釋迦牟尼佛救世基金會文山禪修會館負責人覺妙普蓮卻曾親身見證,她說:「有這麼好的地方,我也不要回去(地球人間)!」

名色脈輪見到純真的自己

俗名黃怡蓉的覺妙普蓮總是笑口常開,但她自述,她從小本是個「憤青」,不但身材如難民般骨瘦如柴,更難得見到她的笑容。

普蓮是在清華大學讀書時加入禪學社,但起先並不知道禪坐跟修行有什麼關係,而是為了準備研究所入學考試。她在同班同學林幼千的介紹下加入禪學社,「林幼千總是猜題很準,我只有5個月時間準備,又是跨領域(從經濟學跨到人類學),為了考上,我特別認真禪坐。」

黃怡蓉很有紀律地備考,讀書累了休息時,她就禪坐,晚上在家裡也固定禪坐1個小時以上,每週社團的社課更一定出席。大四時,一次社課禪定中,她忽然領悟,「不要再跟別人比了,如果我今天比昨天更快樂,願意為別人鼓掌,就肯定自己,不要管名色脈輪有沒有感應,這就是進步的指標。」

忽然,她就入定了,感覺很舒服,並看到很小的、全身粉紅的自己,露出純真的笑容。此時,她忽然痛悟:「原來我一直期待來到人間,現在卻把人生過得如此充滿不平、如此灰暗!我要改變,才能符合小孩的期待,我要找到人生的這條路!」下坐後,她才發現自己過去胸中壓滿石頭,現在都解開了。走在路上,她甚至忍不住跟見到的每個陌生人打招呼!

在修禪助攻下,普蓮以高分考上研究所,「本來可以考第一名的,因為有一題城市人類學的題目,我明明心裡覺得會考,但因為腦袋抗拒城市人類學,執意不念,結果真考出來,就差這一題,不然就榜首了。」

自小飽受祖先干擾

這股「我就是不要」的倔強脾氣,跟普蓮的幼年經驗有關。她出生於台南一個三代同堂的家庭,爺爺早逝,奶奶非常嚴厲,父親的元配因難以忍受,離家出走,留下父親和女兒,父親無奈之下把女兒送人。經過10多年,法律上不再認定再婚是重婚時,父親才與普蓮的母親結婚,並生下她與弟弟。

雖然父母都疼愛普蓮,在家裡她就像小霸王一樣,但充滿威嚴的奶奶卻在她心中留下陰影。「奶奶每次對媽媽不好,我就幫媽媽出頭。」加上家族裡同輩的兄弟姊妹都很會讀書,相形之下普蓮功課比較普通,也對她形成無形的壓力,養成她自卑又叛逆的個性。

10歲時,奶奶去世,此後不知何時起,普蓮開始夜裡會聽見奶奶穿著木屐的腳步聲,深感驚恐;跟母親說此事時,卻只叫她去看心理醫生。「每次過年祭祖,媽媽讓我把祭品擺到供桌上,我總是很害怕,覺得奶奶的遺照瞪著我。」不僅如此,敏感的她常覺得祖先牌位處「滿滿的都是人(鬼)!」

加入禪學社後,普蓮也想去禪修會館正式上課,當時新竹還沒有禪修會館,要到台中去上入門的初修課程。普蓮因為身體不好,很怕坐車,一聞到汽油味就想吐,且到了台中還要搭計程車才能到,對普蓮來說要下很大的決心,但她為了考上研究所,便勇往直前。

覺妙普蓮

覺妙普蓮在會館主持活動時,頭頂可見一圈光芒。

第一次去台中上課遲到了,進到道場時大家已經在禪定,她便趕緊開始打坐。雖然不知道大家正在學哪個脈輪,但莫名地她的兩腎非常痛,仿佛「有人揪著我的腎那樣」,下課後她詢問師兄姐,才知道當天教的脈輪就是兩腎!

奇妙的是,雖然上課時兩腎奇痛無比,回程一坐上車,她就沉沉入睡,完全沒感覺到令她作嘔的汽油味。當晚,她也睡得特別甜,不再像平常那樣夢境紛紛,還常常是惡夢。她自陳,小學一年級上學第一天,她就嫌髒不敢上學校的廁所,每天都憋尿,所以膀胱與腎臟都不太好。

禪定中清淨的佛光讓兩腎得到生命力,此後普蓮的健康獲得極大改善。順利考上研究所後,由於是她第一次選擇自己的人生,出於一種浪漫情懷,她想要先工作和旅遊,以增廣閱歷,才能真正讀好人類學。沒想到所長聽了很生氣,「既然你兩年後才要來讀,為什麼不兩年後再來考?考上卻不來讀,就會占住一個名額。」

普蓮聽了,原本想休學兩年,妥協只休學一年。這一年,她先去中研院當助理打工存錢,打算半年後去「環遊世界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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